標籤 音樂治療活動設計 下的所有文章

情境中的停看聽:牌卡與背古詩的心情

青少年C處於國中升高一的暑假,在他想法裡,這期間的暑假是自由的,是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

殊不知,其實應該未來要就讀的學校已經有暑假作業。 前幾週經歷數學,這周進入背誦古詩,而且強調600多字,怎麼背的完。

C再度開始懷疑人生,後悔選擇高中就讀,覺得其他非高中選擇的同學都沒有功課,真好。

🧠牌卡與背古詩的心情❤️

繼續閱讀

家人在早療個體音樂治療活動中~

除了上課錄影回放及利用影片跟家人外,讓家人進入空間一起也是我長期進行的模式之一,這樣較有機會落實現今重視的以家庭為中心概念。

家人在這活動過程中一起學習〔以孩童為中心,以其方式開啟彼此互動,放開控制權〕。

繼續閱讀

與聽損者的相關研究期刊分享

對於聽損者,不管是先天或後天,聽損者是否只要戴上聽覺輔具就可以如常人的聽取能力呢? 除了口語溝通能力提升,還有沒有需要注意到的問題呢? 如果有,相關活動的方向與設計該如何做呢?

繼續閱讀

音樂訓練對大腦可塑性是否有存在關係-文獻分享

近來讀了幾篇綜合討論歷年針對音樂訓練與大腦的關係或是對大腦的改變,每篇的研究法不同,相對結果不同。另外,過去的研究中所使用的音樂活動差異也會對結果有所影響。因此,音樂對大腦的實質影響應該還有很長遠的路要走,要探究的還有很多。

繼續閱讀

個體主動探索熟悉旋律與琴鍵的相對關係中蘊含著正向回饋

許多特殊需求者因不同原因由家長安排接受或轉介到音樂治療,被動進入到音樂療育空間,有的本身喜歡,喜歡樂器。因此,當他們會有高動機融入,也在音樂療育情境中有很多主動的反應與回饋。

但並不是每位來到音樂治療空間的個體都是喜歡音樂或樂器。事實上,音樂聲音的出現對他們的聽覺而言,是一大刺激。所以,他們常需要比一般人花更多的時間去習慣與適應各種聲響,避免聲音上的驚嚇。

繼續閱讀

|與其責備分心,不如協助活躍的大腦區分情境、判斷力、選擇,進而建立抑制控制力

當個體寫字、讀書、上課時、是否有類似以下的狀況發生:

  1. 反應慢一些
  2. 靜止不動
  3. 安靜不說話
  4. 狀似思考
這是一位腦內有豐富想像力的孩子在音樂活動進行過程的腦內另一個視窗: 我想要把它變成樂器架

在我的音樂活動中遇到的上述狀況中,有是因為

繼續閱讀

讓個體願意主動學習的行為都要時間建構,但過程很挑戰大人的心

一種行為的形成需要時間,而個體要願意主動學習(例如:讀書、功課或樂器)牽涉到自我動機與來自內在的想要。所以,這些都需要時間建構,過程很挑戰大人的心。去年因為疫情關係,臨時把音療課程都改為線上上課,能調整的活動做了調整。而樂器上,新大哥家剛好有一台電子琴,也是我上課使用的主要樂器。

對於有聽覺損傷問題的新大哥而言,除了我繼續協助其目標外,或許他能進入另一個新階段,也讓聽與唱變得更為密集性。

Photo by Juan Pablo Serrano Arenas on Pexels.com

納入電子琴學習活動作的原因

我開始把電子琴納入其中一個活動,而選擇電子琴的原因大致有(進一步閱讀-信念是讓人往前進的動力: 音樂治療與聽損):

繼續閱讀

我們用音樂治療活動協助個體建構日常生活重要能力的同時,音樂技能培養為輔是否會是比較適宜的選擇呢!?

我相信個體有其專屬的天賦,有的是音樂、有的是繪畫、有的是寫作、有的是運動…但要站其位,從他們的角度才有機會發掘。只是即使個體有特殊天賦,也可能受限於本身發展能力問題,例如: 肢體、感官知覺、感官動作協調、認知、執行功能等等,讓他們的才能不能被看到。

因此,家長與其用時間換取樂器能力(即使是為了休閒或情緒抒發),不如兩者同時並進,但家長首先要知道樂器可以提供個體哪些協助是有助於未來活,可連結未來成人能力目標,而這些正也是樂器習得所需具備的能力。

繼續閱讀

音樂治療效益是質化或量化

大眾或家長眼中的音樂治療效益是甚麼呢? 是隱性不可見或顯性且具體的行為呢? 我覺得這要先問大眾或家長眼中的效果是甚麼? 就像以前有家長建議我要SOP,這樣才能讓看到箇中差異。但當某些時候音樂治療活動以個體為中心,視其當下狀況進行臨床即興介入互動時,在同質與此時此刻等過程是沒有辦法符合家長心中的精確量化與SOP,施行過程與結果就不符合期待。

因此,音樂治療是不是能對個體產生效益,音樂治療效益是隱性不可見,抑或是具體明顯可看。首先要問問當事者本身想要的是哪種成果,當心中有一把尺,眼前所看的,心中想要的,就會清晰可見。

這裡的效益可當作是想達到的目標、行為或程度,就如同射箭者想把手上的箭射往何處一樣,有目標與方向,就能朝著目標走。同時,無論是想安排或已安排,心中也較能無旁騖或搖擺的躊躇不前。

繼續閱讀